人瞧见自己的泼辣相,对方又是个俊俏的公子哥,那妇人不禁站直了,稍微咳了咳,“您这是?”
冬生将装有秀儿的紫檀木匣子拿过来,“敢问党家在......?”
“党家?”那妇人眉毛挑起来,“咱家就是党家,不知您这是?”
崔蓬接过冬生手中的匣子,往前一步,“秀儿去了,这是她的骨灰。”
那妇人先是一愣,那脸上的表情不知是要哭还是要笑。崔蓬走得进了,她个子本身就不矮,此刻身着华贵,又以一种临下的眼神看人,那妇人终于咧开嘴干嚎起来,“我的亲娘啊,我们的秀儿怎么去了啊!哎呀,这是哪个天杀的干的啊,我们还以为她在别处吃香的喝辣的,怎么说走就走了啊!这叫我怎么跟她爹交代啊!”
嚷着嚷着,又揪了那少女几下,嚎道:“你姐姐去了啊!你姐姐去大户人家赚钱,赚钱养她弟弟,这钱养大了她弟弟,才有你啊!她是你姐姐,你怎么哭都不知道哭一下啊!”
这嚎叫声惊天动地,只是干打雷不下雨,那妇人便是秀儿的后娘,这少女则是她给自己儿子从外地买来的媳妇。那少女娇娇弱弱的,长得还算清秀,那妇人不知为何恨她,下手的时候尽往肉疼的地方掐,崔蓬和冬生都瞧了个清清楚楚。
“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