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:“钟大人怎的不入曹,贵曹事忙,怎就钟大人一人得闲?”
钟水斋拿桌上一个银质的小勺挖了挖耳朵,也不知有没有挖出来耳屎,总之庆王见他弹了弹,那模样说多不雅就有多不雅。
“咳”,庆王见对方无意与自己交谈,便转身要走。
“庆王且慢”,钟水斋指着桌边,“庆王爷来喝酒,那就一道吧。”
钟水斋不是个好色的人,他也没找甚么姑娘,只是屋里有个琴师,还是个男的,庆王转头坐下了,钟水斋要替对方拉椅子,老鸨子宋执萧不知从哪里走出来,她挥挥手,叫琴师出去了。
宋执萧的手是精心保养过的,她的衣袖一拂过庆王面前,庆王就嗅到了一股遮不住的龙涎香味,这是贵重的香料,不知道这烟花女子如何如此奢靡,又是从何处购得?
“钟大人......”
“庆王爷......”
两人竟是一齐开口,庆王笑一笑,“钟大人请说。”
“王爷先说。”
庆王见钟水斋与他客气,便开口道:“贱内过去与钟大人府上的太太交好,过去也时常在一道摸牌谈天,如今贱内去了,不知夫人们是否知道贱内去了的内情,若是......”
庆王话还没说完,钟水斋就打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