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里的学生一窝蜂挤了出去，祁南骁和姜贤嫌弃麻烦就没过去挤，反正两个小姑娘一起在外面，他们二人就安心等着最后下车。
等所有学生都下车的过程中，祁南骁单手抄兜，神色慵懒，淡声问姜贤：“你怎么想的？”
二人做了那么多年朋友，即便话说得不清不楚，姜贤也瞬间就懂了祁南骁的意思。
握着行李箱把手的那只手紧了紧，姜贤薄唇微抿，没有立刻回答。
他对韩莘，怎么想的？
姜贤起初以为，他跟韩莘就是单纯的发小情谊，说好听点儿也就是青梅竹马了，不过他跟韩莘的相处模式却更像是……兄弟。
如果深层次来讲，大概就是“友人之上，恋人之下”了。
所以哪怕是姜贤已经察觉出自己对韩莘的情感发生了改变，他也没有抱什么希望。
毕竟韩莘这小妮子，大概从始至终都是把他当朋友的。
“……其实就这么做朋友也不错？”姜贤无谓耸肩，算是默认了喜欢韩莘的事情，不过他对这件事倒是难得没有什么执念，“反正我们两个认识十几年了，一直就这么玩着的。”
祁南骁听到这个答案也不意外，他闻言挑眉，饶有兴趣地看向姜贤，问他：“你确定？”
“确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