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难受。
难受到傅悦几乎要说不出话来。
但她必须要说，她必须要亲自开口。
尽管满腔酸涩无处宣泄，尽管心头颤动脆弱不堪，她也还是要同他说清楚的。
傅悦做了个深呼吸，她咬了咬牙，道：“祁南骁，我已经跟我爷爷奶奶谈妥了。”
祁南骁沉默了几秒，“怎么说？”
隔着手机听筒，傅悦听不清楚他的语气，也不知道他现在究竟有怎样的情绪。
“我和他们已经说好了。”傅悦听见自己这么说着，“他们帮我解决所有事情，而我……转学去s省的封闭式学校躲风头，在那里不会有人追寻我的事，我会在那里毕业。”
别说不同市，现在都不同省了。
何况，还是两年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