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李柏杨坐在她对面:“你知道自己生病了?”
夏青霜点头:“知道。”
李柏杨:“什么时候?”
夏青霜:“那天,我跟熊曼曼出去玩,她问了我几个问题。回答完她后,我就意识到自己可能生病了。”
李柏杨当然知道她回答了熊曼曼什么,所以没有再问。
夏青霜绞着手指:“李柏杨,我这次好像比较严重。”
李柏杨小声哄她: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夏青霜支支吾吾:“我不想说。”
李柏杨没有逼她,倒了一杯温水给她,然后递药。
她这次没有排斥,乖乖地把药全吃了。
晚上,李柏杨宿在客房。
夏青霜站在他的门外跟他说晚安,之后靠在门上对他说话:“李柏杨,我知道你是爱我,我也爱你!”
李柏杨站在门后,特别想打开门,把她抱在怀里,告诉她,他远比她想的还要爱她。
一个多月后,夏青霜恢复的还不错,但她仍然不能过多的接受李柏杨,两人最近的距离仅限于在一个饭桌上吃饭。
李柏杨有时忍不住会抱抱她,夏青霜就会立刻离他远远的,并且在之后的几天,都会跟他保持很远的距离。
转眼到了三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