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于是将声音抬高了两度以便让外面围观的村人听个清楚:“我呢,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,昨天的确上了两次台抽了两次签,我和舅舅们啊,也的确一起买下了四个摊位。
可那又如何?经贸办的告示说得十分清楚,只要本县人氏都可以购买,我舅舅和外公都是y县人,他们自然有资格购买摊位!
爷奶不会不记得吧,在预售告示出来以后,我可是专门跑了一趟爷奶那里,动员你们去买一个摊位,结果你们是怎么回答我的?
既然你们不看好稠平市场,不愿意掏那个钱出来买摊位,现在我舅舅和外公他们借钱都要陪我一起买摊位,你们又何必硬要把盆污水泼到我的头上来?
你们是我的爷奶,是我的叔叔姑姑,就那么看不得我好?非要把我和秀诚踩到脚底下碾压才能甘心吗?”
说到这里王秀英的声音就带出些许哽咽,她是真的越说越难过,越说越伤心。
这下子不论是堂屋里坐着的王兴顺还是外观围观的村民,都明白俞珠妹他们为何一大早兴师动众地找上门来了。
大概是看到王秀英外公和两个舅舅分别都买了摊位,又听王兴梅家邻居说那市场摊位怎么好,于是就眼红了,想从王秀英手上也抢一个摊位。
从王秀英刚才的这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