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了脸,宁婉鱼一脸怨气的从卫生间里出来。
    床上的男人已恢复正色,对刚才的事毫不心虚,喝着苓姨炖的鸡汤,就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。
    他脸皮厚,她脸皮可不是城墙。
    见到苓姨与聂新想笑又不敢笑,暧昧不明又饱含深邃的眼神时,宁婉鱼很抓狂。
    她焦躁的拢了拢头发,把额前的刘海捋平,生气道:“我今天就要上班,没时间照顾他,苓姨,你留在医院里照顾他吧。”
    说完就要任性的转身走。
    床上的男人喝汤的动作一顿,脸色难看下去:“我说同意了?”
    “我昨晚问过你了。”
    她很客气,在她看来,问了就算尊重他了,不需要他的同意。
    本来要没有今早的事情,她会看在他为了自己而出车祸的份上,考虑他的意见。
    可现在,哼,门都没有。
    她挑衅的瞪着他:“我们又没结婚,不用什么事情都听你的,现在我们的关系不过是……不过是……”
    是什么?
    女人侧头想了想:“我们不过是同居。”
    说完,她砰的一声甩门走人。
    气鼓鼓的小脸,周身散发着生人匆近的愤怒。
    边走边想,她和龙耀阳现在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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