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上面具软着声音道:“你的伤口留血了,不用去医院吗?”
    正专心致志给她上药的男人闻言转头,客厅里明亮的光折射出他琥珀里的深邃复杂。
    别有深意的看她,又垂下头继续之前的动作,淡淡的撇出两个字:“不用。”
    宁婉鱼的脚横在他的双腿上,小巧的足踝被他的大手一把掌控。
    他上好药,在破皮的地方贴了创可贴。
    放下右腿,又抬起左腿重复之前的动作。
    宁婉鱼吸了口气,敛下眉眼,纠结一会后从包里掏出手机,要给聂新打电话。
    电话却被他一把抢过去,扔在沙发上。
    “你的伤要去医院。”她强调。
    那男人却像没听到般,给她的左脚上好药,放下,沉默不语的把药放进塑料袋里。
    就在她快要被这股压抑的沉默逼疯时,耳边划过他清冽磁性的嗓音。
    “之前我叫你,为什么不听话?婉婉。”
    他转过来,犀利的琥珀自上而下睿智的看她:“今天发生什么事了吗?有人给你委屈?”
    他紧盯着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,不错过一丝痕迹。
    他在审视。
    女人被他看的心虚,别过头,咬咬牙。
    委屈?
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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