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年前那个狰狞诡异的她大相径庭，完全没有了那时的影子。
仿若重生。
“你是我的亲妹妹，我怎么会亏待你？”
“拿着这一千万去一个陌生的城市生活，找一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，嫁个忠厚的男人，过你平凡的小日子，这样的生活才最适合你啊，不是吗？”
呵，宁婉鱼勾起唇角，她倒是了解她。
耳边，再次响起龙耀阳说的那句。
【婉婉，如果你敢离开我半步，我就把她们母子丢进深海喂鲨鱼，你不一直认为我冷酷无情吗？那我说到做到。】
她将支票放回茶几上，重新推回去。
抿了一口手中的饮料，摇头道：“对不起，姐姐，我不能听你的，我不会离开这里。”
“这张支票你还是拿回去吧。”
万丽娜变了脸色，目露狰狞的看她。
“怎么？坐了三年牢，把你的胃口喂大了是吗？一千万看不上，那三千万呢，一个亿呢，你说个数吧。”
宁婉鱼攸然抬头，又攸然垂下视线。
侧目盯着沙发旁的垃圾桶，红唇蠕动。
那里，是龙耀阳强制毁掉的装在她包里的避孕药。
万丽娜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，警觉到那盒子上几个醒目的字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