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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婉鱼，万丽娜是不是去过你的公寓？”小玲猛然抓住她的手。
了然般的一拍桌面，从座椅上站起来：“她去过，对不对，是她把手机放到你的公寓里陷害你的，是不是？”
“不要大声喧哗，坐下。”探询室的房门打开，警员迈进脚步警告道。
宁婉鱼咬了咬唇，轻轻摇头。
“没有，她没来过，至于那个手机，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。”
钱小帅收回目光，认真的和身旁的柳思聪商量。
“现在我们能做的，就是尽量找证据，如果杜箬儿能出现就最好了，最怕的是她已经遭遇不测，那样的话宁小姐可就不是被关几天的事了。”
“婉鱼，你听到了，后果很严重，你不要再包庇她了好吗？”
最了解她的小玲，哇的一声哭出来。
“三年前你包庇她的杀人罪，那时候还有龙少护着你，可是现在的他全变了，他护着那个女人陷害你，婉鱼，你到现在还不清醒吗？其实当初他会和万丽娜结婚也是因为你……”
“小玲！”柳思聪洞悉般的叫道，警告。
小玲气闷，撇开头，能说的话却不能说：“我没想过他会变成这样，当初他那么做，我以为他会对婉鱼至死不渝，结果你看看他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