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轻笑了起来。
    “苏修女告诉你了吗?那件事情,还是谭修女?”
    她一边摇头一边轻笑道:“还以为死人不会说话,看来也不保准吗,你不也知道了。”
    宁婉鱼的十指在身侧攥紧,脸颊僵硬,再次靠前一步,瞪着她,厉目问道:“妈妈真是被你掐死的?”
    “不是。”她否认。
    接着又无所谓的耸耸肩道:“不过,她心脏病发,我没给她药吃,就这么简单。”
    “你……”
    她如此轻描淡写的口气,如此轻易的说出在妈妈病发时,她这个做女儿的竟然旁观着不去拿药。
    这还是人吗?还是人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