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看程修谨一脸无辜地翻身倒回去,直接站起了身,抬手拍了拍程修谨的脸叫他清醒些,“程修谨,这回你可真得松手了,你总不能叫我穿着这么件大衣坐这一晚上吧?”
对方很难受地皱了皱眉,黑漆漆的眼睛无辜地望着她,就好像自己什么坏事都没做,但又完全没有放开手的迹象。
南望俯下身贴近他,口气里带了几分威胁,“程修谨,不松手的话,以后我再都不理你了。”
这句话好像魔咒一样,也不知道是不是吐过以后程修谨也清醒了几分,立刻乖乖地松开了手。
南望这才得以活动了一下手腕,起身站了起来。手腕果然是被他掐出了一道红印。她本来就是疤痕体质,估计这红印子要得一两天才消得下去,看来明天得把手表挪到这边来带,不然别人还以为她遇上了什么变态歹徒了呢。
程修谨的房间布局和南望家是一样的,他那时候似乎也是急着搬进来,和她一样没做什么过多的装修,南望脱了大衣轻车熟路地进了楼上的卫生间,等处理好大衣再出来的时候,原来乖乖躺在床上的某人却不见了。
南望四下瞄了几眼,很快就在楼梯口处发现了斜靠在楼梯栏杆上的程修谨。
对方曲着一条腿,一只手搭在膝盖上,另一只长腿好死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