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。
“他家里怎么了?”这段时间厂子忙,第一趟车下来的人不多,林静好也不咋忙,又对那人连续好几天都守在那看有些上心,自然想问上一问。
“唉,你是不知道……”小红刚开了个头,翠翠就看了她一眼,她立马闭了嘴说:“你来说你来说。”
林静好笑,看向翠翠,这要是让小红说下去,怕是没日没夜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“杨哥是我们隔壁厂间的,和我们一样,是裁缝工。他小时候父亲就过世了,家里穷,他妈妈又遭了病,他没法念书又找不到工,只好顶替了他妈妈的位置,成了裁缝工,好在他是个男的,力气大,能做不少衣裳,拿的工钱也会多一点,但是全都给他妈妈治病了。”翠翠垂下眼帘,说着还有些动情。
她俩以前是同学,杨哥学习成绩特别好,但是却不得不辍学去上工,还是裁缝工,在女人堆里头,免不了总是被人说两句闲话。
“他母亲得了什么病?”林静好心下了然,只是奇怪,他干嘛守在她的摊儿前?
“说来也奇怪得很啊,杨大娘早年是知青,下了乡,嫁到了农村去,结果那一年闹饥荒,全家都死了,就剩了她和杨哥。后来上头给了政策,她就带着杨哥回了咱们县上,但是落下个怪病,我妈和杨大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