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表情也淡了,殷乐这句话可是把他也骂进去了。
喻臻并不擅长这种不带脏字的骂战,他过往的生活环境太过单纯简单,没机会也没地方去学这种东西。他只知道不能让殷家人被欺负,特别是在这场挑衅是由他开场、对方身份还十分特殊的情况下。
手指微动,灵气徐徐扩散,把他和邹城景罩在了里面,也隔绝了无关人员的探听。
“邹先生,有一件‘小事’你肯定不知道,这把桃木剑,是我做的。”他开口,从衬衣口袋里掏出一颗种子,慢慢在手里把玩,“我能让它驱邪避煞,就也能让它引灾诱鬼。”
这话一出,邹城景的表情终于变了,但他很快又掩饰了下来,微笑说道:“喻先生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,这不就是个小玩意吗,什么驱邪避煞,封建迷信可要不得。”
“是吗。”喻臻的视线落在他脖间,种子弹出,说道:“既然如此,那你又何必戴着个功德法器掩盖自身的气息?还是说,这也是你让你儿子找什么人‘掉包’的小玩意,你只是戴着玩玩?”
嗖——
发着金光的种子弹出,稳稳叩在邹城景锁骨中间,咔一声,邹城景戴着的玉牌吊坠出现裂纹,碎成几块掉到了地上。
邹城景的脸色肉眼可见地苍白了下去,似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