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心情有些糟糕,抱怨道:“那老头子是故意防着我呢,死前估计还对那孩子说过什么,老头子一死,那孩子转头就把户口给迁走了,也不知道迁去了哪里,一点头绪都没有。”
“居住地和户籍都查不到信息,那学校呢?孩子总要上学生活。”
“查不到,莲花沟村的小学在前几年因为渐渐没了生源,索性和镇上的小学合并了,学生资料乱七八糟的,十几年前的东西根本查不到。周围可能的中学我也全查了,倒是有一个比较像是那孩子上过的,但巧合的是那学校在前几年发生了一场火灾,学生资料没了部分,线索断了。”
邹城景越说越郁闷,也越恨那个处处和他作对的老头子。
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的事,活生生一个人,在一个地方固定生活了二十多年,却一点线索没留下,怎么可能。
老师不记得自己教过的学生,村里人不记得道观老头是不是有一个大孙子,记得的人不是去了外地,就是被儿子女儿接去其他省养老去了,找不到人。唯一找到的一个村主任却像是被人嘱咐过什么一样,一问三不知,只会装傻。
“难不成那孩子已经死了?或者根本没上学?毕竟是个傻子,活着只会浪费粮食。”邹城景说得气急败坏,毫不掩饰对傻儿子的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