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王达义自己走正路,却专教喻锦成一些邪门歪道的东西,这一对义父子也是可笑得很。”
王达义,那个披着苍老外皮的书画大家。
喻臻皱眉,整理了一下麻姑给出的信息,又问道:“那你知不知道王达义培养喻锦成的目的是什么?”
麻姑摇头:“不知道,我清醒的时间太少,那王达义也十分小心,和喻锦成见面时总会在周围布下阵法,我就算恰好清醒了,也什么都听不到。”
看来事情的关键在那个王达义身上,邹城景只是一个工具。
喻臻若有所思,见麻姑说了这么久,气色已经有些苍白,顾念她才刚刚转化为傀儡不久,还太虚弱,体贴地没再继续谈下去,看着她吃了菩提莲,把她收到了玉珏里。
这边刚谈完,丰老那边就传了消息过来,说临时有事,晚上的饭约要取消,十分抱歉,等明天中午再正式请他们吃饭好好赔罪。
喻臻也没有吃饭的心思,顺势应了,送走人关上院门后转头就把自己埋到了殷炎怀里。
“在烦恼什么?”殷炎抱住他。
喻臻蹭了蹭他的胸口,说道:“我只是在想,喻锦成知不知道爷爷就是那个超级厉害的清虚子,王达义收他为义子,处处帮他,却引他向恶,是不是和爷爷的身份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