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地方摸,想寻求真相,“修士也会……吗?难怪我前两次给你用手,你都一直躲,还半天出——”
“喻臻!”殷炎一腔温情喂了狗,探手捉住他的贼爪,脸上头一次现出了羞恼的情绪,眉头皱着,气息沉沉。
如果是在平时,喻臻说不定会被殷炎这难得的“凶狠”模样震住,但无奈他现在满脑子黄色废料,见他这样,不仅不怕,还觉得他是心虚,表情越发一言难尽了。
“其、其实有点这样那样的毛病很正常,我能理解的,能理解的……”他善解人意地说着,屁股还不老实地动了动,绞尽脑汁地想词,安慰道:“真的,我没关系,柏拉图式的婚姻也可以的,当、当然,如果能偶尔用手也可以。”
殷炎表情更黑了,环着他腰的手默默收紧。
“讳疾忌医也不行,要不我抽个时间陪你去看看?先声明,我真的不是嫌弃你,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,毕竟你——啊!”
殷炎忍无可忍地把怀中贴心、善解人意、小棉袄般的宝贝徒弟揪过来,对准他说个不停的嘴就是用力一吻,手伸下去扯他裤腰带。
喻臻先是被亲得有些懵,回神后见他黑着脸堪称粗暴地拉自己裤子,心脏一抖,表情都小心起来,乖乖任他动作,小声说道:“你不用逞强的,我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