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，把于总得罪的这么彻底。
不过，身为特助，卫展自然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。
“是。”
卫展在电话那头应了一声。
……
“于总，这是小花网跟红石网下个季度的具体运营策划。
我们打算……”
熊宝贝是在谈话声中醒来的。
听见办公室传来的轻微的谈话声，一阵懊恼。
噢，她个陪睡的，怎么睡得比少卿哥还要死？
于少卿跟人在谈事情，熊宝贝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出去打扰。
熊宝贝拿手机刷朋友圈。
意外发现自己上次去宜岚岛之前，在孟云泽游艇上发的，配图也是九张游艇局部图的照片竟然有数十条留言。
下面的留言全是土豪，请和我交朋友之类的玩笑言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