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了一遍。
    于少卿走到办公或后头,在老板也上坐下,而已拉着熊宝贝在自己的腿上坐下。
    “我是让怀远把东西寄给孙海滨的太太,倒是不知道,原来孙海滨的现任太太,是小舅曾经的妻子。”
    听说孙海滨的太太就是阮蔓玲,于少卿也挺惊讶的。
    不屑称呼阮蔓玲那样的人为舅妈,称呼都选择了最为淡漠的“小舅曾经的妻子”这样的称谓。
    熊宝贝的心思给金箍棒还粗,哪里能够听出这种细微的区别,只是一个劲地在那里感叹世界之小,“命运”之妙。
    “少卿哥,你知道吗?其实我今天看见舅妈气急败坏地,满教室想要揪出破坏她家庭的小三的时候,我心里其实真的挺解气的。”
    熊宝贝拉过于少卿的一只手,在手里把玩着。
    想当初阮蔓玲婚内出轨熊家树,熊宝贝到现在都忘不了,当年因为她发高烧,他舅提前把她从寄宿学校接回,两人一回家,看见家里玄关处躺了一双陌生的男士皮鞋,房间里传来那种令人窒息的暧昧声,她舅脸上的表情更是她至今都不敢回忆的。
    其实宝贝对异性那么排斥,当年阮蔓玲跟孙海滨也功不可没。
    赤果果地躺在一起的两具身体,看了实在让人作呕。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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