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怀远是挤眉弄眼,极其猥琐。
方怀远的视线落在范长文揽着他肩膀伤的那只手,范长文像是被他的目光刺了一下似的,立即把爪子给收了回来。
方怀远不喜跟人有肢体接触,这事儿在事务所也不是什么秘密。
其他人都会避免犯他的禁忌,也就是范长文神经粗,经常会忘,“不是,我说,怀远。你这么排斥跟人的肢体接触,那你以后怎么跟你媳妇亲热啊?
总不至于,彼此脱光了,光是过了眼瘾什么的吧?”
两位前台秘书辛苦憋笑。
“不劳范律师费心。”
方怀远连白眼都懒得赏这位合作伙伴一眼,抬脚往会议室走去。
“你们说,这家伙性格这么冷,他以后的老婆会不会一接近他,就被冻成冰棍啊?
哎,好怀远以前的远哥啊。
以前的远哥可比现在有人气儿多了。”
范长文随手拿过放在前台桌上的一支笔,放在手里转着圈耍帅,脸上是吊儿郎当的痞笑,眼神却有一丝的怀念。
“方律师以前不是现在这样的吗?不过,话说起来,方律师好像也不是对所有人都这么冷冰冰的啊。至少对温小姐好像挺不一样的。
是吧,雯雯?”
董冬冬用手肘撞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