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年前是酒后乱姓。
    那么,这一次呢?
    她昨天晚上,并没有在三叔身上闻见任何的酒味……
    初夏回到房间,游魂般地跌坐在床上。
    初夏想起昨天晚上孟云泽的反常。
    她猜想,三叔回去之后,肯定跟家里人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。
    难道是,三叔的家里人知道了三叔跟她交往的事情,强行要求三叔必须要离开她?
    三叔昨天之所以那么反常,就是来跟她告别的么?
    胸口好像被人挖走了一块,生疼生疼。
    双腿曲起,初夏把头埋在环抱的手臂,仿佛借由这样的动作,能够驱走来自四肢百骸的寒意。
    早就猜到了,会有这一天的,是不会么?
    只是,为什么,这一天来得这么快?
    初夏不由地后悔。
    如果早知道,如果早知道她跟三叔只能在一起这么短的时间,当初三叔提出搬过去跟他的要求时,她就不应该拒绝的。
    为什么之前要浪费那么多相处的时间呢?
    眼泪不争气地落下。
    孟云泽裹着室外一身的寒气进屋,将手里的早餐暂时先放到厨房。
    以为初夏还在熟睡,孟云泽动作尽可能地放轻推开卧室的门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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