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氏喉里的话噎住了。
她倒是找过沈大老爷了,不过沈大老爷比沈大夫人还要油盐不进。无论是什么事,沈大老爷只说一句话:“若是直接求太子殿下,倒还来的快些。”
好一句“直接求太子殿下”!说得简单,做起来又哪豁的出去脸皮?
这婚事才刚刚赐下来,二房便对太子殿下指手画脚,要这要那,太子会如何看他们?以后桐映嫁过去了,岂能抬得起头?桐映在侧妃后进门,本就是丢了大脸,可不能再失了太子的宠爱。
肖氏白浪费了一番唾沫,什么事都没说成,只能愤愤离去。想到在老家亲戚面前打下的包票,她便愈觉得丢脸。因为不高兴,傍晚她带着二房人回去时,还不肯与大房并道,像是要避晦气一般,抢前一步走了。
沈大夫人倒乐得清净,招呼了下人收拾马车,回安国公府去了。
肖氏一走,她反倒心情好了起来,一边招呼兰池上马车,一边笑眯眯道:“今年枫叶比去年更好看,可惜你祖父还不肯出门来。也不知碧水湖里的鱼上没上你祖父的钩?”
沈兰池有些累,上了车便半寐半醒、昏昏沉沉。
那马车行了半道,车身忽然一震,惊得车厢里的人都踉跄一阵,兰池也匆匆惊醒了。好一会儿,车夫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