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。枪口猥亵地往上走,抵住了那迅速膨胀的乳头,像是发芽的种子,顶破了小土堆。他的那颗小肉球在乳晕的土地上鼓囊囊地结了果。
坚硬的铁划痛了他的乳,周君的手指扶着门,指腹在实木上留了几个椭圆的黏糊的印。他艰难地开了口:“雍爷……您看我也没冲凉,出了一身的汗,您就算现在来,要污了您。”
雍晋依旧压着他,枪从他胸口上撤了下来。周君尚没来得及松口气,后衣领就被雍晋两根手指牵着,缓而慢地拉了下来。周君每一寸皮肤都在颤抖着,衣服堆在臂弯里,再也下不来了。他僵硬着身体,只露出了一半的背脊。
弯曲的黑发下,颈项是温顺的微微弯垂。雍晋在身后眯了眯眼,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。很有些满意的样子,却不知在满意什么。枪口玩弄过的左乳,被从右边腋下穿过的别人的手,捏在了指头里。手套的布料太粗了,娇气的嫩处疼得慌。
他却不敢反抗,只卑微地任由人拉扯着,按得极扁,又重重地往外拉。背脊贴着一排冰冷的铁扣,大概是军装上的袖扣,有粗糙的图案。如想嵌进他的骨里,越贴越近。周君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了。
他不走旱道,也没道理被人走一回。他细思从未听过雍晋好男色的桃闻,只好搏上一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