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底是软的,像喝醉了酒。绕过长桌,他随手取了朵玫瑰塞在口袋里。那是透风的阳台,宴会的喧嚣被门掩了一半。月光白的像层纱,罩住了月下的女人。她手夹着细长的女士烟,像是能料到周君会追出来一般,回头看来。
周君上前,替人点火燃烟。深红的指甲配深红的唇,这女人喜红,却白如木槿,散着幽幽地香。 那晚他还是邀请到女人跳舞,得知了芳名雪莉陈。
雪莉陈的兴致一直不太高,有着她这种绝色女子不该有的幽怨。周君敏感细腻,揣测着是哪位男士伤了她的心,实在不该。细腰在他掌心里舞摆,贴面时周君温柔地以嘴将雪梨陈的耳环叼下。
那是一只翠绿的玉,圆润小巧耳坠,不动声色地落到了周君的手里。半开半闭的玫瑰被他执着,插入女人的鬓旁,周君说:“别伤心了,这花很衬你。”
于是当晚,失了一边耳环的雪莉陈来寻他要回耳环,他开车将醉酒的美人送到了家。体贴如周先生,半抱半扶,将人送到了那柔软的丝绸大床上。那是很美好的一夜,怀中软香温玉,同被雨露打过的花,在他怀里缓慢盛开。
美梦没有持续到天明,他被雪莉陈推醒,未能得来一个早安吻,却被自己衣服塞了个满怀,推到了窗边,翻身踩着沿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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