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他的睡袍被雍晋大力掀开。口含枪的他跪在地上,呻吟含糊不清的,隐忍又失控,分着腿捆着手。丝袜在臀口处被扯烂了,那柄滚烫的,可怕的器具嵌了股缝里,捣痛了他。
    养好的手腕奇怪地在挂了电话后疼了起来。火辣辣的,像是骨头、血管和组织都想起了那种感觉,那位男人。他的性器膨胀了起来,挤在裤裆里,一寸又一寸的,欲望来得荒谬、来得恐慌。
    他倚在沙发上思量,屋里是阿妈来回走动着。他扯过毯子,掩住下身。等阿妈打算告知先生要回去时,先生已不在沙发上,他立在了餐桌前,泡了杯红茶。阿妈开口问:“需要准备点心吗?”
    先生将脸微微侧过来。他的神情有些奇异,茶杯里徐徐上升的雾气让他的脸有些看不分明,先生唇角矜持地抿着,不像高兴的模样。突如其来一般,先生问她:“家里有女式手套吗?”阿妈想了想:“好像有一对,粉色丝绒的,上边还有小雪花,很洋派的。”
    于是她家先生将杯子搁了下来,回房拿出了一个盒子。酒红色的礼盒,黑缎带。周君将礼盒打开了,满意地看了看,从餐桌上取下一朵花,他问阿妈:“刚刚那东西没丢吧。”阿妈不知道为什么先生又改变主意了,但她没多问。
    等把东西递给先生后,就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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