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小姐不高兴了,美眸一瞪:“怎么,你也觉得她好看?”周君搂过她的腰:“只是好奇,你既然不说,我只好亲自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腰间就一阵剧痛。是文小姐揪着他腰上软肉拧了一圈,疼得周君脸都苦了。
    女人当然不会同意周君去,可是让周君去,怕是今晚她的男伴就要和别人回家了。虽不甘愿,可文小姐还是抿口酒,走进女人堆里打听了。厅里的音乐缓了下来,连灯都转成黄澄澄的。是他喜欢的舞曲,一步之遥。
    端着酒他朝站在离他挺远的雍少将走去,他以为他走了,却是没走。雍晋只挺直着背,同把利剑一样插在绅士与美女中,格格不入,贵气凌人。周君离他有十步的时候,那人才缓缓将眼睛对上他。在人群里,在手风琴和小提琴的旋律里,周君将手伸了出去。
    他是纨绔,他很荒唐,是与雍少将严谨完全相反的混不吝。所以周君能在众目睽睽之下,朝雍少将行了邀舞礼,他邀他挑探戈。这是醉生梦死的城市,也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年代。男人与男人一起跳舞也没什么,重点是谁同谁跳。
    八杆子打不到一块的两人自然引来一些关注,文小姐脸色的笑差点没挂住,很是诧异地看着不远处的两位男士。同她一块说话的名媛们也停了嘴,纷纷瞧向那处。在许多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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