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看他,眼神落到他双腿间:“怕怀上?”周君的脸瞬间涨得通红,一轮脏话到了嘴边又生生咽了下去。他坐起身,抬手夺下雍晋嘴里的烟,自己叼上这根事后烟。
还故意去将雍晋那件白色上衣捡起,将股间不断流出的精液擦去:“雍少将如果能让我怀上,射进来多少次都无所谓。可惜了,您的精血太宝贵,还是不要浪费在我身上比较好。”说着那沾着“宝贵”精血的衣物被周君随手丢掷一边,他扶着有些发疼的腰,准备去浴室冲个澡。
他的态度很糟糕,可谁也不能要求一个刚被强迫完的受害者笑脸相迎。一屋子情欲的味道还未散去,床上的枕头床单全移了位,露出下头米色床垫。满是罪证的床单垂了一半,叠在破了洞的丝袜和皱成一团的旗袍上。
那盒面霜倒扣在雍晋的脚边,半罐乳白膏脂化在地毯的花纹边。他抽过一方帕子,慢条斯理地清理下身。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,忽地他浅浅一笑,神色柔软暧昧。可惜他这笑,身在浴室的周君是看不见了。也许看不见也好,要是看见了,周少爷省不得又要气上几分。
公寓一直装着热水管子,但也不知道是哪个步骤出了错。刚开始出来的水总是锈黄色的,还有股腥味。因此哪怕可以出热水,平日里周君都是拿钱让挑夫送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