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方。
些许就能找到对大哥有用的东西,弥补他这不成器的顽弟过错。可他现在又不敢这么做了,更不愿。怪不得说胳膊肘要往外拐,人心是偏的。他还摸不准在雍晋那,自己究竟是在个什么位置,就把雍晋先放进心里了。分明昨天早上,他们还在吵架呢。
周君笑了,有些甜蜜地。笑容牵扯到伤口,让他疼得皱眉。他把玉佩从裤袋里取出,挂到了月季的枝干上。他嗅了嗅月季,又去床上偷了一个吻。要么说人比花娇,少将美色一绝。他靠在床头欣赏半天,才小心翼翼地拉开抽屉,把那鼻烟壶给偷走了。拿鼻烟壶的时候,他视线定了定,又抬眼看向雍晋。
雍晋闭着双眼,呼吸绵长,他的头发散了下来,搭在额头。周君瞧着他的脸,又想到那枚怀表了,他后来才知道原来雍晋是比他小上两岁的。明明是比他小的,周君看了眼抽屉,叹了口气。
他觉得自己的行动都是悄悄的,少将不知道。他原路折返,从窗子里出去了。窗子开着一条小缝,冬日的冷冽攀着窗帘,连屋里的温度都降了下来。壁炉里的火渐渐熄了,雍晋睁开眼睛。他靠在床头抽了根烟,这才将抽屉拉开了。
放鼻烟壶的铜盒下是一份机密要件,是他故意放的,也是故意让周君瞧见的。昨晚他在周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