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可是我想要。”
“冷静下来就好了。”骆斯衍说。
“……”
这种事怎么冷静嘛,自打两人第一次有了之后,方非尔就没见骆斯衍冷静下来过,好几次她都求饶了,骆斯衍还坏坏地继续撞着。
她知道骆斯衍肯定在为今早上医生叫她多吃点的话考虑,但她真的不是那种病态瘦,该有的地方都有,还上部队里练过的呢,就是最近发生的事太多,她比之前又瘦了点,所以抱起来没什么重感,等过段时间又会恢复的呀。
方非尔在骆斯衍肩膀上咬了一口:“你明天就要回部队了,要是憋坏了怎么办?”
“其实我并不热衷这事儿。”骆斯衍没脸没皮地说。
“屁,”方非尔勾住他的脖子,张着明澈的大眼睛望他,“别以为我不知道。”
骆斯衍爽朗地笑起来:“成,你想睡我就陪你,但白天不动你,晚上再动。”
……
但是。
在下午接近七点钟的时候,但伟打电话过来报喜,说是他媳妇儿刚去医院检查回来,有了,就叫上大家过去吃晚饭,顺便帮忙把但伟他爹妈给俩人的家置办新家具搬回家,家在七楼,又是那种老式的居民楼,没电梯,六个人就扛着沙发电冰箱什么的,浩浩荡荡地一层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