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了,但霍蘩祁也快去了半条命,险些,母女俱亡。
霍蘩祁觉得脖子上好像有温热的湿意。
她伸手要摸,被步微行握住了手,“不许碰。”
他的嗓音哑得厉害,霍蘩祁很难不怀疑什么,她轻声问:“我……我睡了半天了?”
依稀记得生孩子是在一个下午。
步微行哑然,许久之后,他缓慢地回道:“两天半。”
霍蘩祁怔了一下,她沿着被褥蹭过去,抱住了他的腰,“阿行,你不是以为……我醒不了了?”
“你醒了,那不重要。”
重要!
她的男人为她担惊受怕了两天,霍蘩祁怎么想怎么都觉得愧疚,将脸贴住了他的胸口,轻轻抚他的背,“我现在不困了,不想睡了。这两天你是不是很难合眼?换我守着你。”
抚了一会儿,他没有声音,霍蘩祁偷偷问:“女儿呢?你见过她了,生得好不好看?”
她觉得步微行生这么好看,女儿将来定是绝代佳人。
岂料他摁住了她的手,缓缓地掠过嘴唇,“自她降生起,还没有见过。”
霍蘩祁一听脸色便垮了,“你……你是不是不喜欢女儿?我没给你生儿子,你不……”
一根食指封住了她的嘴唇,步微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