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也不多,至少我还没有和它有过接触。”
“嗯……”林九叙问,“那你干吗要当?”
“我?”叶时熙笑了笑,“我喜欢吧。比起民事诉讼,我喜欢在可能决定一个人生死的时刻挖掘真相并且捍卫公正。”
“公正?”
“很中二是不是?”
“没有。”
“之前有个叫陈敏行的,带着整个村发了财,是全国的标杆来着,在当地俨然是皇帝。有次打死了人,他的父亲过来找我,求我给死者个公道,我当时听着都难过,于是便接下了案子。陈敏行呢,说我找茬,否定他的成就,否定农村改革。当地有人拼命护他,警方调查总是不了了之。我一个人查了一年,最后终于找到证据,把陈敏行拖进刑事诉讼,法院判了他二十年。死者父亲哭着谢我,我觉得这就是意义,不管之前多么辛苦,在这一刻就值得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还有什么要问的么?”
“那么累你还能写文?”
“这两年不累了。”叶时熙说。
“你出了什么事?”
叶时熙因为对方的敏锐而吃了一惊,打哈哈道:“这故事以后再讲吧。”
“所以风湿也跟那件事情有关?”
“……”叶时熙说,“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