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想到,林九叙看着未干的墨迹,突然低头凑近,张口吹了吹药方上的字。
“喂……!”叶时熙差点跳起来,用力往回抽他的手,而林九叙却是用力地握住了,之后又是吹了几口,用另一只手在字的边缘抹了一抹,“好了,干了,把这个给药房的人看看就好。”
“你……”叶时熙觉得有什么不对,但又担心是自己太敏感,纠结了一下,轻握住手心,说,“那我就药房了。”
林九叙貌似很正经地道:“早去早回。”
“……”
那个引流过程,叶时熙没看见。当再次走进江景泽的房间时,他只看见江景泽的胸口左侧被缠上了几层本没有的纱布。
林九叙从桌上拿起一张纸递给叶时熙:“让人按照这个比例熬药,服药之后如果有什么不对要立刻叫我,我还是担心凝血凝过了。”不下猛药,又止不住,林九叙不确定自己能掌握好用量,毕竟他的专长主要是在西医那边。
叶时熙叹了一口:“希望景泽的命硬吧。”
……
也不知道与叶时熙的言灵有没有关系,随后几日,林继续每天都查看江景泽的情况,发现对方的流血量一天比一天少,后来甚至只靠人体自身就足够吸收了。而江景泽的肺部也好了很多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