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以前她对我寸步不离,现在对我爱答不理的,唉——”
“你没问过她什么原因吗?”
“问了,她说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就是觉得整日盯着我没意思,还让我别没事总在家里,男子汉大丈夫要把心放在生意上。”王瓒唉声叹气:“我明白原因,是我当初的所作所为伤了她的心。”
“看起来你经过那件事,对嫂子还挺有情义的。”
“毕竟我胸膛里这颗心是她给我的。只是我现在对她钟意了,她却对我不上心了。”王瓒自从那之后,对妻子燃起了从未有过的喜爱,看着曾经嫌弃的妻子,怎么看怎么喜欢。
这叫一报还一报。王瑞正要说话,就听到咚咙一声,他撩开幔帐顺着一丝缝隙向外看,这一看不要紧,呼吸不禁一窒,原来是有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身穿红衣,吊在房梁上,双脚悬在空中来回晃。
刚才咚咙一身,就是从房梁掉下来的声音。
王瑞连呼吸都不敢了,赶紧取出那只纸鹤,心里求爷爷告奶奶,拜托了,何云一你快显灵罢。
王瓒盯着那纸鹤,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他听堂弟说有法宝,他才装着胆子来陪他的,搞了半天,所谓的法宝不是宝剑也不是符咒,而是一个破纸鹤?
他一阵昏厥,这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