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,丢脸丢不到哪里去。”
“就是嘛,想说就说啊。”婴宁咯咯笑道:“憋在心里会生病的。”
说定了就行动,婴宁多少还是有点害怕那个道士的,所以等他不在的时候,才敢和王公子搭话。
这天,王瑞来后院的马厩给黑马抱着草料,就见墙头蹭地冒出应婴宁半个头来:“诶——诶——你站住!”
王瑞装作没看见,这时婴宁翻墙跳过来,咯咯笑着递给他一张纸,还指了下墙头:“是我朋友给你的。”
胭脂红着脸,在墙那边微微露了下脸,然后就害羞紧张的赶紧缩回去了。
王瑞心想,这不是对门兽医大夫的女儿么,干什么呀?追要黑马的诊金?
他好奇的拆开信,一目十行的扫了下,因为这封信拢共也没有十行,所以一眨眼的功夫就看完了。
那天还说没正常的女人喜欢他呢,这不就来了,所以药可以乱吃,话不能乱说。
“我家里不光有妻子,还有姨娘和通房,女人要是认真数起来,连脚趾头都不够用,我就是被她们弄烦了,才跑出来的,所以对女人,我已经没兴趣了,家里也没位置安放。”王瑞将信塞回给婴宁,抱着草料上楼去了。
婴宁这次笑不起来了,她就是再迟钝,也知道这不是个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