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,不限制教徒的数量……”
白广平告诉自己,不能上当,说不定是引蛇出洞。
周宗晨继续道:“至于你们有没有真本事,本官得试验一下才行。”朝左右使眼色:“你们都下去。”又对虎子道:“你也下去。”
白广平朝他道:“没关系,你先下去。”
等人都下去了,周宗晨心里一横:“你认识骟父宰吗?”
“啥?”白广平这回不是装的:“那是啥?”
“一个自称骟父宰的少年取走我的东西……你若是能做好,我便支持你们。”
白广平皱眉:“我不是很懂……”
周宗晨便将“事实”摆在他面前:“这下懂了吗?那个叫‘王瑞’的书生命令骟父宰这般对待我,这笔账是否该算在你们门派头上?”
白广平盯了几下,但很快意识到失礼了:“我不知道什么骟父宰,但是大人的问题,我可以解决,您不嫌弃的话,我可以帮您换一个,人的、驴的、马的,随便挑。”
“真的?”周宗晨眼睛一亮:“你不要打诳语。”
“算不得什么大事。”确实如此,转移肢体可以说是最简单的法术了。
周宗晨擦了把汗,太好了,得救了,或许还是因祸得福呢:“那就不要耽误了,快动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