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!”
王瑞惊觉的跳起来,翻墙就要跑,但这些人速度极快的扑到墙根下,拽脚的拽脚,扯衣袖的扯衣袖,硬是把他从墙上抓了下来。
“少爷,您不要挣扎了,老爷知道您中举太高兴疯了,已经给您请了好大夫了。”说着,将他捆了个结实,塞进轿子里抬回了家。
可王瑞哪里有病,见了大夫就不疯了,他家人便直呼神医,给了一点没出力的大夫一笔钱作为诊金。
才坐了一会,就有官府的人敲锣打鼓到了门前,把王瑞从屋里拉出来披红挂彩,弄了匹白马给他骑着游街。
王瑞中了解元,不止是他家祖坟冒青烟,而是整个县都冒青烟,有记载以来,这里就没出过解元,王瑞是开天辟地头一个。
王永德看着儿子披红游街,顿觉此生圆满了,生儿如此,夫复何求。
王瑞骑在马上,感觉自己像个傻瓜,街上的人围观他的人有多热情洋溢,他就有多冷漠颓丧。
本该嘴角咧到耳根的解元游街,被王瑞弄得像是罪犯游街示众似的。
耳边吵嚷的人声,像是另一个世界的声音,不管是羡慕他的,还是夸奖他的,仿佛都和他没有关系。
好不容易游完了街,他径直被迎进了县衙,跟几个县里的官员喝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