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婿溜了进来,将手伸进了被窝,解他的裤子,老丈人懵了,心说这谁啊,掀开被子一看,是女婿,很生气的将女婿大骂了一顿,这时候,丈母娘来劝:’你别怪女婿,他没看清楚,以为是我。’”
这是《笑林广记》中的一篇,王瑞有用的书不往心里去,这种杂书过目不忘。
兔子愣了几秒,眨了眨眼睛,随即发出一串划破天际的笑声,捂着肚子,笑得满地打滚。
“不、不至于这么好笑吧……”王瑞有点害怕。
再看吴刚,吴刚也憋得脸色涨紫,无声的笑弯了腰,连斧头都无力抬起了。
这精神生活太干涸了,王瑞感慨,笑神经没被锻炼过的月宫兔子真是太单纯了。
有这样的听众,每个人都可以是语言大师。
兔子擦去眼泪,重新来到了王瑞跟前:“你这个笑话太好笑了,未来几百年我就指着这个活着了。”
“别介啊,我这儿还有呢,我再给你讲一个,丈夫死后,妻子连忙拿着扇子扇丈夫的尸体。邻居问道:“天气本来就冷,何必要扇他?”妻子揩着眼泪说:“我男人临死前吩咐:‘你如果要嫁人,必须等我的肉冷了。’”
“哈哈哈哈哈——”兔子笑得双脚蹬地,滚得满身灰尘,几次好像要没气了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