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桓也忐忑,他是本省的解元,如果会试和殿试都中了头名,那就是连中三元,永垂史册,什么状元都得靠边站。
霍柯这会完全是个陪读的,心里很安慰,弟弟是本省的解元,水平再失常也能中个进士,稳了稳了。
韦兴贤就没那么舒坦了,他只有留在京城才有机会见罗惠卿,而要留在京城,除非成绩非常好,至少考中二甲,入翰林院,否则就得外派。
以他的成绩,也不知道走不走运,能不能留在京城。
马萧是最轻松的,该吃吃该喝喝,中举已经完成了最低愿望,大不了三年后再来。
二月七日晚,大家各有心思,或熟睡,或辗转反侧。
第二天,一睁眼,不管是什么状态,都拍了拍自己的脸。
贡院会试,我来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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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了参加乡试考举人的经验,进入京城的贡院考会试,大家驾轻就熟,反正都是一个流程,验明正身,检查夹带,然后往考棚里一塞,关门落锁。
一进考棚,王瑞就打了哆嗦,京城二月的小冷风真像刀子似的,一片一片的削人的皮肉不见血。
他左手里画着何云一给他的符箓,必要时念动就能驱逐老鬼这种捣乱的家伙。
不过,他觉得其实没必要,毕竟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