恶劣。”都教授笑着说。
沈沫冷颤,早早爬进帐篷。
“脏死啦!今晚怎么洗?”高蕾蕾烦闷。
“我带了湿巾,凑合下吧。”沈沫安慰。
两人捧着卸妆巾擦掉脸上身上的防晒霜,出去要了一小盆冷水,凑合着轮流洗脸,各种消毒纸巾湿巾和一次性内衣派上用场。
刚收拾完,许劭电话就打进来。
“沫沫,晚上冷不冷?”
“好冷啊!水都没有……”沈沫委屈。
高蕾蕾的手机也开始震动,忙到另一边接听,陆战旗在电话里嘘寒问暖。
各自挂掉电话,黑暗帐篷里,外面篝火倒影,不时传来欢声笑语。
“沫沫,我爸妈已经给我找好实习单位了,毕业后我绝不会在野外工作,你怎么打算的?”高蕾蕾轻声。
沈沫叹气:“我妈妈没门路,爸爸那边的亲戚也帮不上忙。”
地矿专业在新南市不愁找工作,但是工作和工作很大区别,有的吹空调坐办公室,高福利高待遇,有的常年在野外风吹雨淋,正常三餐都无法保证,更别提前途。
她现在有房有车,和本市所有小康家庭一样,吃穿不愁,基本生活已经满足,但是和谢世宁、陆战旗、童欢他们的家庭相比还差一大截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