悄声问。
她毕业工作后,工资大部分都寄回家,少说也有十来万。产假还有三个月,看样子生活费不补交齐,婆婆是不会给她好脸色,她特意嘱咐母亲过来时带上几千救急。
“要钱做啥?我这不过来给你撑腰了吗?啥人家啊!坐月子连只鸡都不给吃,不就是嫌弃你生个丫头吗?赔钱货也是他家的种!这要是在咱们老家,你婆婆的脊梁骨得让人戳死!”丈母娘义愤填膺。
“娘……”魏时芳两眼热泪。
“你这傻妮子,当初不听我的,不要彩礼就急慌慌嫁到人家家来,现在知道婆婆的刁钻吧?他们哪有当你是人看!”丈母娘心疼闺女。
老家这两年不但彩礼钱水涨船高,结婚还得在县城买楼房,进门就分家另过,婆婆出钱出力看孩子做饭小心伺候着,生怕得罪媳妇将来没人给养老,哪像她闺女这么窝囊?没彩礼不说,跟婆婆住一起还得交饭钱,生完孩子连只鸡都吃不上。
魏时芳一肚子的委屈终于有人理解,抱住妈妈再次无声垂泪。
很快,程易辰家又掀起新一轮家庭大战。丈母娘倒掉小米粥鸡蛋,叉腰指着鼻子骂老公公刻薄儿媳,不给做鸡汤。
程工不好和亲家母对骂,看着自己煲了一下午的枣浆小米粥被倒进马桶,气的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