辈子没离开过滇西,普通话都听不懂,我公公在外面做生意,和我婆婆在新南市结的婚,他们是领了证的合法夫妻,肖诚是他们的孩子。”
沈沫好半天才费劲理解了这堆乱七八糟的关系,不觉好笑道:“但是肖家宗族只承认肖逸的母亲,她才是明媒正娶的媳妇,对吧?”
沈姝无奈点头:“为了让肖诚认祖归宗,也为了给我儿子名分,公公同意大哥参与恒盛生意,提前给他分了股份,大娘和奶奶这才同意肖诚进祠堂磕头,摆酒让我和孩子进门。”
沈沫瞬间无语,她总有种错觉像是在看粤语片,豪门争斗、民国苦情戏,这都什么时代了?怎么还有这种荒诞怪异的事?
“你和肖诚有结婚证吗?”沈沫问。
“没……”沈姝说完又连忙解释道:“不过我们摆酒了,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!”
沈沫彻底无话可说,瞪着沈姝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此时自己哔了狗般的心情。
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下起雨,秋雨绵绵,瑟瑟芭蕉,海棠树残花落叶从镂花窗飘进来,沈姝娓娓叙说,讲她在肖家的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