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挪动凑近,两只手指头在沙发上迈步点击,一点点移到许劭的手跟前,伸出小手指勾他。
许劭低头看眼沈沫小动作,不禁好笑,反手握住。
“下班还要应酬,累不累?”
“不累!我平时参加的酒局其实和开会差不多,只不过开会要说完才有饭吃,酒局就可以边吃边说。”沈沫玩笑,她才不喜欢应酬,她想回家做寿司。
“你们有什么问题不能在会上解决?非要来酒局上说?”许劭问。
“你是不知道我们的难处,闺女多钱少,手心手背都是肉,总不能厚此薄彼吧?家里吵得不可开交,有时候没办法,我们也出去找婆家要点聘礼。”沈沫嘿嘿。
许劭自然明白沈沫的意思,其实他邀请中矿的人参加酒局,也是想找娘家要点陪嫁的意思,只不过层层关系相托,没想到最后请来的是沈沫。
“要聘礼好商量,只不过你们乱相亲的毛病就不能改改?究竟想把闺女许给几户人家?”
“一家有女百家求,各凭本事!”沈沫得意,土地转让可比抛绣球招亲要热闹的多,招标竞拍、摇号晒家底,谁有实力谁当女婿!
许劭无奈:“回国后最让我厌烦的就是酒局,偏你们对着新闻镜头云山雾罩,酒桌上也是遮遮掩掩,想摸清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