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阳郡主抱着膝盖的手松了松,想了想之后似乎觉得有点儿道理。
宁玥见她有所松动,心知她其实也想见只是拉不下面子而已,又劝了几句总算劝住了,走出去对程文松招了招手。
站在院外的程文松被下人放了进来,进门前宁玥在门口用口型对他说了几个字:记得道歉。
程文松点了点头,抬脚迈进了屋子。
安阳郡主懒懒地坐在罗汉床上,见他进来头都没抬,自顾自地拿着酒杯喝酒。
程文松一进门便闻到了些许酒气,此刻见她手里拿着酒杯,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皱。
“听小玥说郡主身子不适,不知你……哪里不舒服?需不需要下官为你把一把脉?”
安阳郡主等了半天就等来这么几句,险些气笑了,抬起头道:“不需要,我只是见到你的时候才会不舒服而已,你不知道吗?”
程文松张了张嘴,似乎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。
安阳郡主轻笑一声:“没什么别的事的话你可以滚了,我只要不看见你就什么都好!”
说着又接连灌了好几杯酒下去。
程文松看着她一杯接一杯地喝,眉头越皱越紧。
“别喝了。”
“我喝我的关你什么事!”
安阳郡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