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余泽安脸色铁青,说她有什么怒气发在他身上就是了,何苦这么做,同时折辱了她们两人。
对余夫人来说,纳一个原本跟自己丈夫青梅竹马,差点儿代替她今日的位置嫁进来的人为妾,让她每日出现在自己眼前,跟自己的丈夫再续前缘,是一种折辱。
对朱氏来说,堂堂书香门第,举人老爷的嫡女,却一朝成为别人的妾室,自然也是一种折辱。
余夫人却冷笑出声,脸上满是讥讽。
“你觉得是折辱,别人可不一定这么觉得。”
“朱氏的爹娘原本并不同意她来做妾,是她自己非要来的!没有人逼着她上那顶小轿,是她自己哭着喊着非要来给你做妾的!”
余泽安砰的一声一拳砸碎了落地罩,额头青筋暴起:“住口!”
余夫人却仍旧仰着下巴,嘲讽道:“你喜欢的,也不过是个只配给人做妾的女人而已!”
余泽安双拳握的咯吱作响,扔下一句“你别后悔”就走了,等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朱氏身边与她圆了房。
朱氏与他青梅竹马,自然知道他情绪不对,咬着唇在他身边哭成泪人,身上满是青紫的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