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吗?”
应该是原谅了吧?不然怎么会有第二个孩子?
“后来啊,”徐妈妈继续说道,“后来先国公虽然对朱氏照顾有加,但再也没进过她的房,每日回府就来找夫人,想跟夫人道歉。”
“可夫人性子拗,哪肯听他说话,根本连见都不见他。”
余泽安这样来回了一个月,余夫人始终不肯相见,这日他在门口站了许久,仍旧没能进去,最后叹了口气,隔着门扇问里面的人:“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?”
房中人自然不会给他回应,就在众人都以为他会像往常那样再站一会儿就离开的时候,他却一撩衣摆,当着满院下人的面跪了下去。
这动作把下人都惊呆了,有人赶忙来劝他,他不听也不理,就这么跪着。
还是徐妈妈怕惊动了族中长辈,传出什么风声对他们小姐不好,赶忙打开房门让他进来了。
但进去也没有用,余夫人在内室,他仍旧见不到。
余泽安也不多说什么,衣摆一撩又跪了下去。
如此这般往复三天,每天一回府就来跪着,跪到困了就裹着徐妈妈给他拿来的被子在门边团着睡一宿,第二日再来,这才总算换得余夫人开了房门。
余夫人打开房门却只低头看了他一眼,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