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然轻嘲的笑了笑:“放心吧,我没那么……不择食。你身上的衣服被你洒了酒又吐了一身,我找了个女侍应生帮你换了,换洗的衣物等下会有人送过来。这里是锦似酒店,昨天晚上我住在你隔壁。”没好气的把醒酒茶塞到薄栀手里,裴然退开两步,握着毛巾擦着自己湿漉的头发。
像是松了一口气,薄栀圈着玻璃杯小口的喝着醒酒茶,算不上好喝也算不上难喝的味道,微热的熨烫进胃里,稍稍让薄栀舒服了一些。
“喂,我说,以后少去那种地方,那种地方……不是你该去的。”裴然看了薄栀半晌,忽然道。
薄栀刚好喝完最后一口醒酒茶,随手把玻璃杯放到床头柜上,轻嘲的笑了一下,没有说话。
什么地方是该去的,什么地方又是不该去的呢?盛世也不是她该去的,然而她去了。
裴然只是让侍应生帮她换了衣服,没有洗澡身上还是一股子散不开的酒精味,薄栀没有答裴然,倦倦的拉开被子径直往浴室的方向走。
“既然这么不情愿,为什么还要联姻?”裴然听见自己提高了声音问薄栀,尽管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问薄栀。
薄栀的脚步顿了顿,眼里划过黯然。
不情愿吗?可是不联姻还能怎么样呢?反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