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好。所以把孩子打掉吧,我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不过我还有会议,没有太多时间了,不能陪你做人流。做完婚前检查我先去开会,等你做完人流之后,我来接你回去。”
末了,似乎是怕薄栀不信任自己,陈先生默了几秒钟之后道:“你可以放心,我不会告诉伯父伯母的。”
薄栀半拽不拽着安全带,忽然就很想把他刚刚递过来的热咖啡迎头泼在他脸上。
她所谓的未婚夫,口口声声说着不在意信任她只要能和她结婚就好的未婚夫。
每一句话都说的这样好听。
可是不在意,不是因为不在意她有别人的孩子,而是不在意她;信任,不是信任她,而是信任他们之间的利益关系;他要的也不是她,只是她身后的薄家。
明明早就明晰的事情,究竟还在期望什么呢?
拉着安全带的手缓缓松开,薄栀在未婚夫微诧的目光里拉开车门下了车,声色疏冷:“不麻烦你陪我去了,我现在就自己去……做人流。你去开会吧,也不用来接我了。婚前检查缓几天再做也不迟,我今天有点不舒服。”
不等回答,薄栀已经下了车。
阳光大片大片的落在身上,薄栀垂着眼,余光里看着她未婚夫的车飞快的移出视线,说不出自己是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