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了口粥,谈起其他:“你今日怎么会到林子里去?”
    苏皎月套不出他话,坐回了身子,想起四皇子差点害死她,顿了顿,实话实说:“不是我要去,是四皇子宋景瑜,他带着我去的。”
    宋景年闻言放下勺子:“他怎么会带你过去?”
    “想弄死我。”苏皎月抬眸看了看他眼色,“其实我觉得,他是想弄死你。”
    现在知道宋景年同她是一个时代的人,她倒不必恪守礼仪斟字酌句,说起话来轻松的多:“我同他无冤无仇,柔弱女子一个,又素未蒙面,除非是因为你,不然真找不到他非要害我的理由。”
    宋景年半晌未说话,其实今日在林子里找着她时,自己心里就有数了,只是他以为凡事不争,安分做个太子不至于涉及朝斗,况且他身边心腹也多,各个皇子王爷那里都安插了细作,他们一举一动皆握在手里。
    在很多政事上,他已放过他们许多次了。陈明也说,好几条罪证报到皇上那儿,够关一辈子的宗人府。
    他不想争,只不过储君身份摆在那儿,永远是他们眼底的刺。
    宋景年转头看向苏皎月,回答了他话后,她又继续吃东西了,遥想今日,差一点,他就要再次失去她。
    多少午夜梦回换来的此刻,她安安静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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