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褥,是要比杌子坐着舒服些。
    他左手还收在她腰间,另一手轻轻放下她双腿,放平以后,这才抽离了左手,扯过一旁锦衾给她盖上。
    苏皎月往上拢了拢被子,宋景年还低着头,侧脸冷峻,她便抬眸说了句谢谢。
    声音很轻很柔,方才她喝过荷叶茶,唇齿留香,此刻呼吸淡淡扫过他耳旁,如轻风垂柳。
    宋景年手里的锦衾紧了又紧。
    蚕丝柔软光滑,细腻如肌肤,隔着另一个人的体温,徐徐传到他手心里。
    他突然转过头,两目相交,距离不过半尺。
    苏皎月气息更近,轻轻喷洒在他脸上,若有似无荷叶香气,似乎要往他心上萦绕着。宋景年神色暗了暗,她瞬时觉着不妥,立马屏了呼吸。
    他看到她黑眸里隐约的紧张,瞳孔微微放大,蛾眉皓齿,这张脸甚美,却妖艳了些,不及她原来温婉淡然的好。
    宋景年忽然想起陈明口中的宁王,前年上元灯会,她同他在一起。
    他不知道那时的苏皎月是不是眼前的她,但无论如何,他们关系非同一般。
    苏皎月看着他近在咫尺的面孔,光线昏暗,他背着光,脸似乎越来越近,近的她渐渐看不清。
    作者有话要说:
    断在这里,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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