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里面是什么情况还不清楚,就慌慌张张的,没有分寸。
    景年,果然该是储君。
    皇太后站起身,叫宫人扶着出了屋子:“皇后留在这儿,其余妃嫔都回去,皇上许是天热中暍,并无大碍,不必都候在这。”
    话落又看向几位大臣:“你们也回去吧,记得今日之事就留在宫里,不必带出宫去。”
    几位大臣面面相觑,明白这话,应诺纷纷告退了。
    屋里屋外顿时清净下来。
    太医们从内室出来,一个个神情严肃,看见皇太后才拱手道:“启禀太后娘娘,臣等………”他顿了顿,皱了皱眉,忽然齐齐跪下,“皇上脉象平缓,气息也足,臣等起先以为是皇上劳累所致,可喝下药后皇上脉象反倒更加紊乱,至此刻还未醒……”
    皇太后顿时气血上涌:“……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皇上到底何故会晕了过去?”
    张太医这时直起身子道:“微臣以为,皇上午膳许是有些不妥,与汤药相冲,导致效果不佳。况且皇上今日才从围场狩猎回来,也太过劳累了。”
    皇上贴身宫人便说:“午膳是按规矩给皇上呈的,是老奴亲自检查过,还请太后娘娘明察。”
    “公公莫急,微臣的意思是膳食与汤药不合,并非是膳食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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